金安庆医生双手交叉。
他将胳膊放在办公桌的台面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扫过电脑屏幕上的两只动物的卡通虚拟形象。⛂
“所以正确的说法应该是——这次治疗内容的设计,不是我需要你们来做什么,而是侦探猫……就称呼您猫女士好了,而是猫女士您需要我来做什么。🇱🜚🂫”
“我🖃🏼不太懂,您🈢⛫才是托尼的主治心理🅠🇺医生。”
顾为经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困惑的望着摄像头:“我完全对心🅠🇺理治疗领域毫不了解啊。我个人没有任何相关的学术背景,甚至连应该怎么着手都不清楚。”
树懒先生建议他接下这个任务。
能获🖃🏼得大艺术家简·阿诺的友谊是从任何意义上说,都很珍贵的机会,所以他才来了。
但如果没有明确的指示。
自己这个外行应该画些什么呢?
“猫女士,很多人都有一个误解,把心理咨询和心理治疗当成🜰🅳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盲盒,好像一种能够操控♏精神的奇妙巫术。”
“🆓🏋一个充满痛苦的抑郁症患者来到我的诊室,敲门坐下,四十五分钟后,在他留下一张1000美元的支票做为巫师施法的礼金后,一个全新的愉快灵魂经过了这个盲盒的洗礼,哼着歌走了出去。”
“而我——”
金安庆用指尖点向自己:“而我是那个掌握着高深的洞察人性的智慧😮的人,那个让所有魔法发生的人。在外人眼中,哪怕我随口的一声‘嗯哼’🂴💼🗉或者一个哈欠,也带着意味深远🀦⚫🔕的禅意。”
“难道不是么?”
顾为经好奇。
心理医生在缅甸还是相当稀罕的行业。
这个国家穷的要命,医保覆盖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