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点半。
顾北棠下了楼。
此刻的司徒修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她走了过去,喊了他一声:“爸。”
司徒修抬头。
“起这么早?
不多睡会?”
“习惯了。”
这四年多来,她经常五点多久醒了。
刚开始的那😔阵子,自己的下🚤🕔半身瘫痪,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她几乎整夜盯着天花板,后来,怕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
便强迫自己入睡。
再后来,生了小乐之后,她开始做着高强度的康复训练,白天太累,晚上睡的熟了些,但一到五点半,她📴🟄就准时醒了。
司徒修说:“云姐的早餐估计还有十分🏪钟就做好了,要先等等了🛴♂。”
“没关系,我还不饿。”
她看向四周。
“刘管家呢,怎么没瞧见?”
司徒修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这个时间段,他应该在后花园浇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