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的闷哼声越来越大,在产痛达到巅峰的时候,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就连脚趾都蜷成了一团。
过了很久,德米特里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汗湿的头发垂在眼前,重新调整呼吸,“呼——嗬——呼——”手掌缓慢地摩挲着短暂恢复柔软的胎腹,凸起的肚脐被粗糙的🐹🄲毛衣不断刺激着。
德米特里知道那里很快就会再次变得坚硬。
虽然上身依然穿着温暖的毛衣,但他的下体一丝不挂,淅淅沥沥的胎🝾🐭🃈水正从他抬🕑🈹🃑高的屁股里逐渐流出来,🄗仿佛有一根硕大的铁棒卡在产道里。
之🟍🛹♩前狠命肏人的时候他觉得胎头下一秒就要从他屁股里滑出来,现在他像个临🟥🟐🜗产的孕夫一样在床上忍耐着产痛用力分娩时,那脑袋却卡得死死的不肯下来。
他攥紧了拳头,关节泛白,果然是个灾星!
德米特里摇晃着腰,发出压抑的痛苦沉哼,他撩开汗湿的头发,在新一波产痛中发狠地揉搓着胎腹,🞂👗宫缩变得越来越糟糕,他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呼...该死......又来了,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