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越撇了撇嘴,干脆踢掉拖鞋整个坐上床。
从后面整个将凌以圈在怀里,他的手落在凌以腰侧的痒痒肉上、语气不善:“是教练自己说不在意的!”
那位置敏感,凌以又怕痒,他立刻告饶:“行行行,别闹!”
往上坐了一点儿,凌以放任自己靠在封越的怀里。
大狗子体热,胸膛前的肌肉鼓鼓囊囊、靠上去就是个舒服会发热的皮沙发。
“……其实啊,Sirius一开始对我一点儿也不好。”
韩弈其实是个第一次见面就在卫生间调戏他,逼着凌以和他互相解决的小混蛋。总是不管不顾地留在里面,然后还总是满口骚话、不分地方、不分轻重。
因为年轻,那样疯狂的岁月……
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让凌以忍不住面皮发紧、心里一声叹息。
什么乡村公路的汽车引擎盖都是小儿科,韩弈最疯的一次害得他们俩险些被锁在比赛场馆里。
比赛结束后,韩弈拽着他进赛场卫生间最里的隔间,将凌以的双手捆在那旧式高置的水箱上。队服被弄脏、裤子也是一片狼藉。
韩弈尤嫌不够,还拽着手软脚软的凌以走入已经没有什么人的主场馆,然后用没来得及收走的电线,将他捆在比赛场的电脑桌上狠狠地搞。
凌以受不住他的折磨,最后自暴自弃地大喊出声,空旷的赛场内充满了动|情的声音,而韩弈还折了一截鼠标线牢牢控制他的释放。
“……还好当时战队没有经理,”凌以哑声笑:“其他队友是直到回到宿舍,才发现我们不见了。”
封越呼吸粗重了几分,忍不住地从后面咬了凌以的颈项一口:“教练你是不是……有什么嗜好啊?”
“嗯?”
“他这样折腾你,你还、你还……”
你还那么喜欢他,为他孤身一人、为他背负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