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吉侧目看去,瞧见箫容隽的犹豫,啧啧出声,却是并未多言,两人就这般迎风站立多时。
“托娅想了,让我给带话,想她了就去看看她。”猛吉说的十分无奈。
箫容隽冷漠看去,“认为我会想她?别忘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猛吉眉心一皱,看着远处辽阔草原,在夜幕下好似滚滚游动的幽湖,他颇为伤感道:
“没的办法,人家执意要做的小妾,拦也拦不住。”
箫容隽闻声身形一动,要说之前他还犹豫,听闻猛吉的话,彻底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刚才我说的事情已经想明白,明日我便会部署,过些时日有行动便会告知与。”
“好吧!”猛吉还沉浸在心爱的女人不爱他的伤痛之中,箫容隽的话语也只听了个囫囵。
待猛吉从自怜自爱中回过神之时,身侧早已没有箫容隽的身影。
——
翌日。
屋外刮着狂风,拍打着窗户沙沙作响,落叶纷飞,点缀着天空。
夏天悄然划过,正式进入硕果累累的秋季。
阮清歌站在门前,看着草原上的绿草叶片顶端染上干枯,不由得想起花海楼后山一大片草药,是不是丰收了?
而一想到花海楼,便想到了花无邪,那小子和刀疤男一同消失,小桃回来这些时日阮清歌也没想起来问。
现在一想想她心是有多大?
早上青阳带来许多糕点,此时正摆在桌面上,相应的,便是将小桃叫走了。
小桃走的时候满脸秀红,怕是从阴影中走了出来?阮清歌就知道这两人一路上定然发生了什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