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半信半疑，又毫无办法。前有狼后有虎，自己将自己逼近了一条死胡同。真是悔恨交加啊！
她一脸沮丧地挂了电话，陷入沉思当中。
易鸣没有打扰她，给她一点时间反思。她将是唯一的突破口。
同时陷入思考的还有易鸣，刚才乔乔在打电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竖着耳朵聆听，虽然他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但他相信他们之间的一问一答的对话一定会露出什么蛛丝马迹。
虽然化身柯南，自己的思路跟不上，但他一向敢于挑战高难度。
他将乔乔的话又反复了在大脑中重放了一遍。
“我在易校长的办公室，暂时出不去。”也就是说，对方是认识他的。
并且乔乔说了她目前所处的状态，寻求对方的支援，显然对方给她支了招。
估计对方也没有想到乔乔会暴露吧。
这是一个认识他的人。
认识他的人多了去，很难筛选，但一定是和自己有仇的，不然呢，谁花这等心思整治自己。
竞争对手？恩怨情仇？
兜兜转转，他的思路又回到原点。
竞争对手。无外乎，同行之间的互相倾轧，但如果当时智易没有能够抵挡住媒体长枪短炮的轰炸压力，整个行业都会受到牵连的。
因为所有的教培行业大的套路都是一致的，只是谁的营销思路更好一些。
这样一分析，同行似乎风险系数太高，一般人都不会如此冒险。
那么和他有恩怨情仇的，目前他所知道的就两个人，一位就是宁泽轩，一位就是慕淑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