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建章道:“周子远是我……”
周子远看着他。
黄建章嘴唇嗫嚅两下,然后说道:“奸夫!”
“他和许白崇相识于江湖,但是也仅仅是围棋会友罢了。他这个人虽然品性不好,但是也从未害过人。秦大人,还请您放过他吧。流远县养这么多牲畜没有生病发疫都是他的功劳。”
“成。周子远我就卖你一个面子。不把他押回昭明司了。”
秦端很痛快。
周子远在听到‘奸夫’两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都笑起来了。好歹有个‘夫’字不是?哈哈哈哈哈哈……
他知足了!
黄建章看着周子远乐成那样,顿时就瞪了他一眼。
然后对秦端说道:“至于许白崇,这件事情上,我的确徇私了。是我过错。如果秦大人要抓我的话,我无话可说。”
秦端摊摊手,“说说,有什么内情?为什么要帮许白崇?”
黄建章看了看五花大绑的许白崇,许白崇眼眶都是红的。秦端看着他这张脸皮子就觉得很不搭气质。
但是这面具恐怕是要用特殊的药水才能取下来。
黄建章唏嘘一声说道:“许白崇的行为不对。我知道。但是我本心还是不愿意看到他这样一个人被昭明司抓去砍头。他这十多年每一次偷盗的东西都折换成了银钱,然后换成粮油米面。救济那些育孤院、那些缺手断脚眼瞎等残疾之人,还有那些家中儿子战死的孤寡老人……”
秦端:“……”
秦端看着许白崇,脸皮子都是僵的。
“你拿什么证明啊?”
他看着黄建章,“你以为你一张嘴,我就能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