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子弹的踪迹,韦斯利来到了自己目的地的修道院。
在一间大厅里,他看见了自己此行的目标。
佩克瓦斯基正坐在一座手工的纺织机前,安静地摆弄着上面的纱线。
佩克瓦斯基原本是背对韦斯利,但似乎是韦斯利眼睛里的锐意让他背后产生了刺痛感。
佩克瓦斯基转过身来,正好对上韦斯利的眼睛。
“佩克瓦斯基?”
即便佩克瓦斯基是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但韦斯利依旧不敢小看他,在佩克瓦斯基转身的下一秒他便从腰间拔出了枪,抬枪对准佩克瓦斯基。
但佩克瓦斯基的动作也很快,在韦斯利刚掏出枪时他便从原本的位置窜了出去,向修道院深处跑去。
韦斯利眼看目标丢失,暗骂一声,立刻跟了上去。
佩克瓦斯基明显十分熟悉修道院里的路况,几次险些甩掉韦斯利。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这才被韦斯利一直咬住。
但几次险些跟丢的韦斯利也有些急躁了,他加快了脚下的速度,紧跟着佩克瓦斯基的脚步追进一个小教堂。
一边保持脚下步伐,一边用手枪快速瞄向每排座位下方,以防对方躲藏。
在确认没人后,韦斯利打算去下一个房间,可刚转身就被一把银色的手枪顶在了脑门上,握枪的正是佩克瓦斯基。
“该死!”
佩克瓦斯基将韦斯利手里的枪拿了过来,韦斯利也高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投降。
“我来找你只是想向你询问一点事情,我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佩克瓦斯基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没有恶意在看见我的第一时间就拔枪?这是问问题该有的流程?”
“我只是希望你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