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捏着手机，沈思涵有些惊愕地站起来看着十七，“是，是啊，你……你也没变。”
“不，我变了。”不算太大的化妆室里，十七步步紧逼，瞟了一眼沈思涵手里的手机，邪魅一笑。“这两年，我可没少听见你的名字。”
顾十七确实变了，更冷了。沈思涵忍不住直打哆嗦，一步一步地向后退。
“那么害怕做什么，我这是在夸你。”见她一直躲闪，十七一把摁住她的肩膀，“我可是在恭喜你，恭喜你总算是混上了二线，不过还得继续努力。”
沈思涵不同往日，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十七叹了口气，便伸手夺过了她的手机。
“以后，就别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多不符合你纯情的人设啊！”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随意地划着，直到点开录音看到正在录音的状态，满意地笑着，毫不留情地直接删除。
“我的人设可以换，但是你的呢？”见录音被删了，沈思涵便也不忍气吞声了，“这些年就一个石页，让你被所有人都心疼，不管做什么都有人支持，那若是，大家发现你一点儿都不爱他呢？”
沈思涵像是有了底气一般，瞬间挺起了身子，眼睛直直地盯着十七，好像手里掌握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怎么知道那就是我的人设呢？”把手机往边上一扔，十七带着点儿淡淡的微笑转身看着沈思涵，“只有假的才叫人设，我的，不是。”
“是真是假不是你一人说的算的。”
“好，那我等着。”不顾沈思涵的威胁，十七无所谓地拉开休息室的门，“对了，奉劝你一句，可以和我闹，但是石页，你动不得。”
直到再也听不见顾十七的脚步声，沈思涵这才吐了口长气坐了下来。
手机里面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剩下。可是她刚刚明明就是关上的，没有密码怎么就被顾十七打开了呢？
大夜戏本来就很累，再加上沈思涵总是出错，原本拟订是要三点结束的，硬生生地拉到了凌晨五点，所有人都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了片场。
回到剧组的宿舍，十七跟往常一样按下密码，不过……
她握住有些异样的门把手，没有说什么，进去后就立马锁上了门。
“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