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人身未曾受到一点的攻击,但是在这个狭窄的空间之中,被无数条可怕的虫子浇上一身,怕是就要难免了。
这让阮习文几近崩溃,他从小就有怕虫的习惯。
除了经常见到的苍蝇蚊子这种无法避免的虫子之外,但凡是稀罕点儿的虫类,阮习文他都怕。
一想到这种拥有着许多条节肢以及复眼的生物在自己的身上攀爬。
他浑身就恐惧到了微微颤抖的程度。
只是想想就有这么大的反应,若是他真的被这些虫子劈头盖脸的给爬满了一身,阮习文觉得自己说不定会当场发疯,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抽搐倒地当场成为羊癫疯大军之中的一员了。
所以,今天他要在校门口被全校同学给围观了吗?
是不是自己出了丑,这些人就不会再来烦我了呢?
我到底什么时候惹到他们了呢?
阮习文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了无限的委屈,当他想了一圈都没想到这个学校里有谁会帮帮他的的时候,他就认命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但是在下一秒钟,阮习文听到了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
带着他曾经略带嫌弃的吊儿郎当与没有正形……出现在了他的耳朵边儿上。
那是他们工厂家属区内最不上进的沈家的小子,沈耀军。
他总是跟一群工厂子弟混在一起,带着头的去顺一些零件厂的螺丝,钢铁厂的废铁,机床厂的管道,卖给内部废旧件处理工厂之后,就原领着这一大群的人去喝五分钱一大碗儿的豆汁儿,还能添上两分钱一大把的油条,将自己吃的饱饱的,满嘴油光的背着破书包皮去上学。
这种不学无术的人,在这个时候怎么会经过的这种疑惑只闪了一瞬,他的面前就被一个又高又瘦的身影给当了一个严严实实。
‘哗啦……’
‘细细索索……’
那个高瘦的人替他承受了大半的虫子的攻击,后有几次几只会飞的虫类试图突破他的前身往阮习文的所在飞过去的时候,却被沈耀军一把一个的给捏在了手中,并用最为残忍的手段,将这些虫子果断的捏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