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柱眼圈泛红,可心中又有些不服气,觉得自己好歹也是几十岁的人了,难道就真的有父亲说的这么不堪?
但慑于赵炳南多年的威严,赵德柱最后也没敢反驳什么,只是默默的离开了九间堂。
别墅顶楼的露台上,望着儿子的座驾远远离去,赵炳南满脸萧索,喃喃自语。
“儿啊,有句话我其实没说,高风险高收益,武力实际上是一种非常高效的解决方案。”
“之所以不推荐你使用,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是这块料啊,如果让你使用武力的话,只怕除了被别人吊打,也不会有第二种结局了。”
“至于江湖上的事情,你就更应付不来了,那些刀头舔血的亡命徒,你这样的人根本镇不住啊。”
他说着,眼神转冷:“不过,杀鸡儆猴还是必要的,不管那猛虎安保是什么来头,又是何居心,总之先拿那个叫杨昊的小子下刀吧。”
赵炳南转身下楼,对手下吩咐道:“备车,去玉皇山。”
……
……
周末,东海市南郊,玉石大市场。
杨昊带着二狗和三炮,来这里赌石,小和尚也死乞白赖的跟着来了。
“昊哥,你师父到底是何方高人啊,给我说说呗,我保证不外传。”
性极从上车起,就一直追问杨昊的武功,到底是跟谁学的。
杨昊烦不胜烦,黑着脸说:“我最后再说一次,无可奉告。行了,赶紧下车,不然我就把你锁在车里算逑!”
小和尚吐吐舌头,从奔驰商务车里钻出来,又缠着二狗问东问西。
四人朝大市场里面走去,杨昊来之前已经打听好了,这里规模最大的赌石场所,是一家名为‘宝玉斋’的玉器行。
宝玉斋位于大市场最里面偏西的位置,杨昊他们一路疾行,很快就来到宝玉斋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