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重楼在迟柔柔心中的地位那是无人可及。
御渊酸归酸,倒也没继续在这件事上作死。
“你大哥可是把人家给拒了?”御渊一边喝着酒一边问道。
迟柔柔眨巴眼:“你怎么又知道?烂芋头,你又给我府上安插眼线了?”
御渊嗤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你当本君瞎,还是京都城里各大家族的眼睛瞎。”
“这半个月来赫连般若的贴身婢女天天在你家府门外蹲点,当谁不知道吗?”
御渊说着,懒洋洋道:“以你大哥的性子,拒绝她是意料之中的事。”
“就因为腿伤?”迟柔柔皱紧眉。
“这只是其一。”
御渊眸光幽幽一动,看了眼迟柔柔,沉吟了下,还是开口道:
“之前调查十年前的事,除了玉妃的事稍有眉目,其他事都显得不明不白,尤其是你父母之死。”
迟柔柔点了点头,道:“这点我也想过,我父母虽说是死在战场上,可怎就那么凑巧与十年前的那天撞上了?”
“这段时间本君细查了下当年的卷宗,狼骑这么多年只有一场败绩,便是你父亲身死那次……”
“原本大衍与南越那一战,乃是我朝占据优势,最后会输并非老国公判断失误,而是输在了粮草上。”
御渊沉眸道:“将士断粮,困守围城,那一战,老国公输的冤。”
也是那一战,迟柔柔父亲的亲兵悉数死于城中。
并非战死,而是活生生的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