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柔柔伸了个懒腰,同时抬起一只脚,踢在他膝盖上。
迟玉楼痛的蹦了起来,倒是止住了后面的屁话。
“自然是孟玄照,必须是孟玄照,你只是那晚去探监恰好撞见,于是乎成了人证。”迟柔柔笑眯眯的说着:
“咱们镇国公府与这件事再无其他一丢丢的关联。”
迟玉楼搓着膝盖骨,疼得呲牙咧嘴,听到这话,瞬间忘了痛,抬头看向迟柔柔。
他虽是个智商盆地,但脑子时不时还是能运转一下。
这白眼狼的意思是……
“你……你们这是要我做伪证啊!”迟玉楼脸色变幻不定,“这等大案,作伪证可是要杀头的!这不是栽赃陷害吗?!”
“那不然,就你去死好了。”御渊笑吟吟道。
迟玉楼表情一僵,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是刚刚与他谈笑风生的那位世子爷吗?
御渊笑的漫不经心,懒洋洋的盘着核桃道:
“大衍有严令,不可卖官鬻爵,三少爷这天机营班将之职虽是个小芝麻官,但买的终归是买的。”
“按照大衍律例,就算不掉脑袋,怕也得流放边疆吧?”
“唔,倒也不一定,若是重楼将军肯舍弃一身荣誉,以军功作保的话,三少爷还是可以在家当一个富贵闲人的。”
御渊不紧不
慢的说着,字字诛心。
迟玉楼眉头皱紧,面呈怒色道,“什么买的?这班将乃是我自己营考,实打实靠实力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