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的声音轻佻,兰亭昭知他所指“骚得很”那人,是她。
“若不是我已经娶了正妻,一定要母亲上兰家去提亲,把人给娶回家,日日与她欢好。”
“木兄,你瞧你,心思都放在这上面了,怪不得读不好功课,小心山长赶你出去。不过……”那男人笑得猥琐,“以你的家世,你若愿意,可以纳她为妾嘛,我听说她并非兰拷母亲的亲生女儿,庶出的,可以一求。”
“端兄说的有理,我今日回去就和母亲提。”他仿佛已经想好了纳妾成功后的样子,感慨道:“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颠,微惊红涌1……”
这话浑得很,兰亭昭听见背后有人意淫自己,恶心欲吐,她今日特意打扮,可不是为了让这种人在背后
“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2……”
兰亭昭眼睛冷得像刀子,这里无人,她不用伪装。
忽然,有一双温暖的手,捂住了她的耳朵,挡去了那些肮脏污秽的话语。
她惊诧回头,眼眸中倒映着一张英俊阳光的面容。
是兰拷。
她眼中的阴霾瞬间散去,变成了欢喜。
过了一会儿,他放开双手。
“哥哥!你做什么要捂住我的耳朵?”
兰拷笑着对她说:“听说木兄不日前刚刚成亲,做人奔放了些。他将将说的那些话,不是小女孩能听的。”
兰亭昭听完,就知她哥哥是刚刚到,只听到了最后两句。
她不愿意将那些恶心的话复述给她听。
只挽着他的胳膊,问他:“哥哥你忙完了?我等了好久。”
“嗯。”兰拷问她:“对了,怎么只见你一人,娉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