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柔放下茶盏，温柔的笑笑：“我知道最近靳深在霍氏不好过。”
听她主动提及，老太太也没多意外。
毕竟这也不是多隐秘的事，更何况她本也处于这个圈子，可能比她知道的都多。
老太太叹息了声，“唉，年轻人的事本不该我管，可到底心不由己啊。”
闻言，墨柔立刻露出一抹愧疚的神色来。
她在老太太跟前蹲下，抱歉道：“这事也怪我。”
老太太是个明事理的，望着眼前的丫头，抬手拍了拍，“生意上的事本就是如此，墨氏能够拿下这个项目，那也是墨氏和你的本事，怪不了谁。”
“我不知道这项目对靳深这么重要。”见老太太并不责备，墨柔并未如释重负的释然，而是继续惺惺作态的解释：“墨氏和霍氏虽也有合作，但也有竞争，我以为跟过往的每一次一样，却不想……”
“是我没调查清楚，让靳深陷入两难的境地，伯母，我很抱歉。”
墨柔低垂着眉眼，很好的将眼底的得意藏住，但说出的话却虚伪十足。
老太太靠着沙发，手里捏着珠串，手指拨动了两下，然后再度拍了拍她落在自己膝盖上的手，笑笑：“不怪你。”
墨柔瞧着老太太慈善的面容，像是真的没有责备自己方才松了一口气般，道：“您没怪我就好。”“其实一开始墨氏是不打算参与进来的，是后来寰宇总裁找上我，那个时候我也并不清楚这个项目对霍氏对靳深来说这么重要。”
“寰宇总裁完全不以盈利为目的的找我合作的时候我也以为只是寰宇想要打开国内的市场，直到最近……”
说着，墨柔越发的委屈，眼睛都有些红了。
她反手握住老太太的手，可怜兮兮道：“直到最近我才发现我可能被利用了。”
老太太像是有些没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皱眉询问：“怎么回事？”
墨柔一脸为难，想说又好像不知道当不当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