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业目光深深地望着他,“若是君子无用,便是做了那小人又何妨?一味秉持那所谓的君子之道,就是迂腐,最后感动的,只有你自己罢了。”
赵煜城被训得灰头土脸,“那请问父亲是如何处理此事的?”
他的语气重满是不服气,赵立业也不多说,直接把袖中的东西递给他。
赵煜城接过一看,瞳孔瞪大。
赵立业是如何处理的?他不过是将姜晚棠的做法再次升华了一遍。
先是客客气气地为儿子儿媳的无状道歉,但涉及到银钱的问题,半点都不松口,一口咬定按照契书来,不管他们是打感情牌,还是直接要挟要报官,都不为所动。
丁家人和周家人都气得对他破口大骂。
就在他们打算捏着鼻子认下这份契书时,赵立业又松口了。
“你们若是实在不满这份契书,我也可以为诸位提供另外一个解决之法。”
“侯府会给你们两家人一笔银子,拿了这笔银子后,侯府不会再每月给你们月银,先前那份契书也就此作废。”
“要么,诸位拿一笔钱离开,就此与侯府再不相干;要么,接受契书上约定的赔偿,侯府会为诸位提供入学或差事的名额。除此之外,没有第三个选择。”
“诸位若是执意要闹下去,那我们便官府见,我侯府定会奉陪到底。”
赵立业态度坚决,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他们审时度势之下,这才歇了要大闹一场的心思。
真要闹开,最后可就什么都捞不着了。
他们狮子大开口,直接索要五千两,赵立业毫不客气地砍价,“每家一千两,多一个铜板都没有。若你们不同意,那便罢了。”
才一千两?
听到这个数额,他们都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