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现在都是无线电,可那啜泣声却跟根电线绳似的,直往人身上缠。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别说,还挺爽的。

    娄枭心情不错,也有耐心哄人,“好了,你给我想了这么多办法,我肯定死不了,不哭了,嗯?”

    “……”

    赵鸣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出。

    本该等着他“救援”的人正架着腿一手抽着烟,一手拿着电话调情。

    见到他进来也丝毫没有收敛,“挖地道的来了,我先忙会儿?”“不哭了,洗把脸睡觉,下周一之前接你回来。”

    赵鸣:“……”

    等娄枭挂了电话,赵鸣忍无可忍,“我在外面奔波了两天,你这倒是清闲!”

    娄枭乐了,夹着烟起身,“我这不是被挟持了,动弹不得么?”

    “挟持?”

    赵司长差点气死,“你差点把霍芸山的儿子弄残废了!你还动弹不得。”

    鬼知道昨天他接到电话听到娄枭把霍风打了头有多大。

    霍芸山跟他原本算得上是井水不犯河水,因为来这一趟,他不知道通了多少关系。

    不过眼下不是内乱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到底怎么回事!”“事儿不就摆在眼前么,我可是好好的在医院救死扶伤,那霍芸山就打上门了。”

    “得了吧你!你以为那霍芸山是吃素的?他已经查到手术之前有人拿宫灵的心脏数据配型,你这哪里是救死扶伤,你这是偷梁换柱!”

    娄枭乐了,“那我换的柱子在哪呢?赵司长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正说着,打外面进来一个气场强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