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大学毕业后并没有去大厂,而是留校任教授一职。
如果我没猜错,围绕他四周的那几位,应该都是他的学生。
他一向人缘极好。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跟他打招呼时,严冬也看到了我。
他快步上电梯,笑着说:“南絮,这么巧。”
和他同行的几名小年轻也跟了上来,一双双眼睛落在我的脸上,其中一位打趣道:“严教授,艳福不浅啊。”
“别闹,”严冬态度谦和,解释道:“是我同学,按辈分,你们都得喊一声学姐。”
小伙子们马上端正态度,整齐道:“学姐好。”
我被他们的滑稽模样给逗乐了。
电梯抵达一楼,一群小伙子跟商量好似的逃之夭夭,临走前还不忘拜托我照顾一下他们的严教授。
严冬喝酒了。
我们一起去了停车场,我替他叫了代驾。
严冬见我没上车,问:“不一起吗?”
“不顺路,”我实话实说,又怕他有负担,“已经叫车了。”
严冬轻轻地叹了口气,又从车里下来,但手里却多了一个米白色小格纹的商务手提包。
“上次网站搭建,多亏你及时出手,”他看着我,认真道:“算是谢礼。”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手提包的款式刚好跟我的笔记本大小相衬,但它做工精细,皮质上乘,一看就价格不菲。
我谢绝道:“这不合适,我也没帮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