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炼丹失败了？”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这......
闻言，王先生一愣。
王先生这才发现，原来叶凡依旧站在总灶台，压根没离开过。
“小子，你走吧！”
眼见叶凡居然不听号令，没去3号侧房，李老头破天荒没动怒，而是叹了口气。
“你小子被云锦老头器重，又不是我炼丹殿的人，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可以离开了。”
说完，李老头忽然有些意兴阑珊，脸上多了几分萧瑟。
虽然李老头嘴里说得轻松，承诺他能帮大家求情，免除众人家属的责任。
然而李老头很清楚，这件事后果极为严重，哪怕他都自身难保，他又怎么可能去保护那些杂役？
充其量，李老头也就帮王先生求情，免掉王先生家族被灭而已。
只要李老头本人，今日过后，肯定在道宫抬不起头，沦为笑柄。
甚至为了平息众怒，李老头不得不结束多年的咸鱼状态，无法隐姓埋名，不得不走到台前。
尤其是一想到，未来数年之内，自己必须乖乖给玄女效力，沦为打工人社畜，每天必须996，而且周末双休都会没有。
李老头顿时悲从心生，只觉得整个人生一片灰暗。
“走，我为什么要走？”
“此番炼丹虽然变故不断，但这丹鼎中的丹药，却并非不能炼制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