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哥和潋潋来了没有,我心慌的难受。”
大家都知道她心慌什么。
刚才杨嘉树打电话的时候开的是外放。
“没事,越子不是已经带他去上药了吗?”杨嘉树大大咧咧的坐下:“你哥那手艺你又不是不知道,药到病除。”
他们这群人都是富二代,现在拿的出的成就哪一个不是家里提前给铺的路。
只有周越,靠着自己的努力和天赋,从实习生爬上了主刀医生的位置。
毕竟钱和资产可以继承,经验和技术不行。
而且在杨嘉树这种从小就铜筋铁骨、健康到一年到头连感冒都很少有的人的心里。
过敏这种情况,涂点芦荟胶就行。
道理周千千都懂,但是她就是——
因为周家人除了她,一家都是医生,从小耳濡目染,对一些基础的感冒啊过敏啊头晕头疼周千千还是了解的。
纪潋还是一个脆皮,她当时为了藏鞋还缠的这么紧,周千千越想越难受。
然后就是…
周千千偏头看了一眼正站在人群中和秦诀一起向宾客们敬酒的林漾,心虚的不行。
无意中对上林漾的笑脸,周千千紧张的打招呼,然后连忙移开目光,捂着侧脸遮挡林漾的目光,根本不敢去看林漾的眼睛。
林漾虽然脾气好,但真给她惹生气了…
还真有点不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