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番话,许何平就转身走了。
似乎并没有期待她能给出什么回应。
许粟站在原地,视线里的身影逐渐远去,她鼻尖有些发涩。
过分的偏执确实会毁掉一些东西,许何平现在懂了,可是懂得太迟了。
陈凛送许粟回去时,明显觉察到她有些心不在焉。
不过他也没问,到了酒店门口,和她告别。
许粟和他说再见之后下车,仍处于有些恍然的状态中,许何平对她道歉了。
这让她想起过去很多年里,许何平对她的漠视和冷淡,尤其在她很小的时候,来自于父亲的疏离淡漠曾经令她非常难过,那时她还是个小哭包,会一个人在被窝里偷偷哭泣,又困惑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女孩子出生就是错吗......
她神思涣散,脚步很慢,朝着酒店大门走,没有注意到,一个身着黑衣,戴着帽子的高大男人,正朝着她快步逼近。
恍惚间就听见有行人惊叫:“小心!那个人有刀!”
许粟反应略慢,闻声扭头望过去,男人已经迫近她眼前。
寒光一闪,男人手中的短刀举起,就朝着她迅速刺下来。
她惊愕地睁大双眼,脑中空白,闪躲已经来不及了,她本能地抬起手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