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叫到名字，不过去显得自己理亏。
于是，张春暖从围观人群中挤了过去，问道：“聂连长你找我有什么事？”
聂连长看着她，指着那对正面临审判的男女，说道：
“他们刚才交代，说曾以给附近生产队知青院送去信件造谣你和知青谈正平搞破鞋，这事你怎么说？”
啥？这就交代了？
张春暖刚才一直在神游天外，完全没注意到。
听到聂连长的话，直接转头看向谈正平，果然见他满脸怒火，压都压不住。
担心他冲动误事，张春暖抢先说道：
“有谣言这件事我知道，而且我也去了各个生产队调查询问，拿回了一部分造谣信，但我一直不知道究竟是谁写的。”
这些事情她瞒不住，说了也没什么影响。
聂连长追问道：“那你没怀疑过褚盼儿吗？”
张春暖快速看了周立学一眼，见他幅度极小的摇了摇头，不假思索答道：“没怀疑过她，我跟她又不熟悉，哪能想到她会害我？”
“那你之前还打了她？”
张春暖双手抱臂，冷冷地看向聂连长，问道：
“聂连长，请问你究竟是在审他们，还是在审我？”
“张春暖同志别误会，我只是想把事情调查清楚了。”
张春暖觉得这次见到的聂连长非常奇怪，明明整件事明面上与自己毫无关系，却一直在问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