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浩然疑问地低头看向身旁的张春暖，“你是想他死吗？”
张春暖摇摇头：“我不想他死在我家门口。”
周浩然：懂了，死在别的地方就行，是这个意思吧。
张春暖看懂了他的眼神，迟疑了一会儿，随即用力点了一下脑袋。
这时龙老太已经爬到昏厥过去的龙铁柱身旁，伸出颤抖的手，缓慢地去探龙铁柱的鼻息。
在感受到他鼻下尚有气息时，不禁搂着儿子失声痛哭。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是造了什么孽……
龙老太此时思维异常清晰，扭头看向并肩而立的周浩然和张春暖，目光停留在后者脸上，嘶哑着声音问道：
“虎子媳妇，你告诉我，我儿媳妇究竟是怎么死的？”
张春暖直视着她，一字一顿说道：“李碎嘴得了癌症，是绝症，现在治不好的。本来她还能再活至少三个月，却被你打了。”
龙老太闻言忍不住捶胸痛哭，哭嚎道：“错了…都错了……”
张春暖见状不禁摇头，现在知道村还有用吗？
同为女人，磋磨儿媳近十年。
现在说错，不过是因为李碎嘴的死没给她和她儿子带来好处，反而使她家境况变差罢了。
张春暖不同情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