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嘉年华，分明就是为土豪准备的，人到齐，先送一个主播，想做什么做什么！
“现在进入表演时间，希望各位土豪老板，玩得开心，看得开心！”鲨鱼老板退了下去，又有十几个身材性感的主播，到台上跳舞。
性感的身体、带感的音乐，惹得台下尖叫连连。
“小子，虽说你是穷屌丝，但毕竟给我们平台打赏了一百万，所以我们老板特地也给你准备了一个主播，免得你说我们平台小气。”超管甜甜，看了眼林凡旁边的主播：
“她叫绒绒，可以说是我们平台最不求上进的主播了。长得不怎么样，身材也不怎么样，还不会哄土豪开心，让她跳支热舞都不肯，不过今天也便宜你这个穷屌丝了。”
“超管，我来鲨鱼平台，只是实习的，唱唱歌就好，别的要求，我不可能答应的。”叫做绒绒的女孩，咬了咬薄唇，眼中满是坚定。
“呵，实习？你都被你们学校卖给我们直播平台了，合同已经签了，不把六万块钱赚够，你休想从我们平台离开。”甜甜翻了个白眼：
“你还有两个月时间，这六万块钱赚不到，你连大学毕业证都拿不到！”
林凡目光一闪，看了一眼绒绒：“你还是大学生？”
“是的。”
绒绒点头，低头手指摆弄衣角，神色紧张：“大四的学生，在东海市财经大学读书。”
“那你实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实习了？”林凡好奇问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学生出来实习，跑来当主播的。
而且东海市财经大学，怎么说也是本科大学吧，难不成还培养主播？
“因为我家境不好，大学四年，欠了学校四万块钱学费。然后校园招聘会上，鲨鱼平台帮我垫上这笔学费，我就被学校安排到这实习了。”绒绒开口道：
“我和平台签了合同，帮平台打工赚钱，偿还学费，学费偿还后，我才能拿到毕业证。”
“四万？那刚才超管说，为什么你欠平台六万？”林凡又是问道。
“多出的两万是利息，本来利息是四万的，我在这直播了半年，已经偿还了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