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新元利之后一连风平浪静了好几天,方代雪和喻峻宁也没见过面。
下午,小型会议室,方代雪在投影前试讲下周校企合作招聘课件。
吴有林边听边喝茶,陈洁倒是听得认真,手中还拿着黑笔画线,圈出她认为不合适的点和较好的地方。
一小时结束,吴有林留下一个不错就起身走人。
陈洁和方代雪相视一笑,她把白纸递给方代雪,同她温声说道:“你看看,整体不错,稍微调整一下就完美了。”
方代雪接过看了几眼,陈洁不亏是陈洁,经验老道丰富,很多小纰漏一改,通篇立马升华了。
她不吝啬赞美,赞美之余又多说了几句感谢得话。
陈洁笑,“好啦,我们谁跟谁,客套的话不用多说,我都懂。”
方代雪问她怎么没去团建,陈洁说自己好不容易个休息,陪孩子去了游乐园。
她只能再一次感慨已结婚的职业女性不易。
眼下也没别人,陈洁苦恼地倒出自己家芝麻粒的小事,婚后的生活简直是一地鸡毛。
婆婆在乡田间劳苦大半辈子,老公和自己体恤她,让她搬来城里住,享一享清福,未曾想却是噩梦的开始。
如果能料想后面发生的事情,自己是死也不会同意她进城。
婆婆从乡下带来很多陋习,列如隔夜菜不到进垃圾桶,留着第二天中午继续吃,结果小孩食物中毒去医院。废人又费钱,医药费花了两千多。还不包括她和老公请假。又列如半夜偷摸进他们房间,为了节省几十块钱电费,将空调插头拔了,把他们大半夜的热醒,晚上根本睡不好觉。好说歹说,说了几次也不听,好多个夜晚都是被热醒。锁门也没用,她会用备用钥匙开门。备用钥匙也不肯交出,说是把她当贼一样防着。
“你说这是什么事?”
老公也是一个妈宝男,成天张口闭口,就是我妈辛苦了大半辈子,她也没坏心思,忍忍就过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一个这样的人,看着老实其实根本就是一文不可取,都是命啊。”工资也没她的高,在小公司里面上班,而且就是按部就班,没有任何事业心。
第一次陪方代雪试裙子的时候,晚上回家跟他提起此事,她也不奢望他能买,好歹说些好听,例如以后老公赚了钱给你买之类的,结果他却说她虚荣,真是一棍子下来打得她闷头懵逼,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