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趁此机会挣开了些,用尽全身力气的喘着粗气:“走,都走……走开!”
家丁们不敢再逗留,纷纷退下去,但是也不敢走掉,都远远的站着。
白夫人挣扎道:“小侯爷,你看,我,很有诚意……”
君夙折冷哼,歪着头,不为所动:“是你说的,你可以用命担保,所以本侯爷成全你……”
“詹喜,他,真的,不敢……”
白夫人倒不是真的要为詹喜洗清白,辩驳什么,而是真的不敢,也不能承认他对军侯府的小夫人做过什么。
只要詹喜不承认,那就等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而一旦承认了,詹喜要死,他们白家也会收到军侯府的打压。
所以哪怕是死,詹喜都不能承认做过什么。
此时,詹喜听到动静,已经急匆匆的赶过来,见此情景,“砰”的一声跪下。
“小侯爷,得罪小夫人的人是我,有什么事情您冲我来,要杀要剐,都是我……”
“你?你就是詹喜?”君夙折戾冷而笑,斜睨着打量他一番:“不急,你家夫人愿意以性命保你,等我收了她的命,再要你的命!”
迷乙剑挑起,径直刺向白夫人。
“不要!”詹喜脸色大变,不顾君夙折的威胁,不顾一切的冲上来,狠准的撞开了君夙折,翻身将白夫人抱起来护在身后。
君夙折翻着身,借力落下,迷乙剑发出震慑人心的颤明。
“白夫人,你的手下对你可真是……”“……”
白夫人和詹喜的瞳孔同时一缩。
君夙折似乎没捕捉到他们的变化,戾色而立:“真是……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