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君夙折漱了口,“我们所用的漱口盐是皇族所用,比青盐更高一级,但是你这种……牙膏比漱口盐更好用。”
“真的?”顾飒一怔:“咱们用的漱口盐还是皇族所用?”
“你不会以为我这样的身份,就不配使用皇族的东西了吧?”君夙折冷笑:“这就是皇上的虚伪心机了!”
皇上虽然给了他千日一刑的惩罚,但是军侯府的供奉赏赐一点都没少,还和昔日一样,不过就是想得个“奖罚分明”的虚名而已。
“皇族的东西都那么难用,那,如果……”顾飒心思大动,想到了一个发财大计。
如果搞一条牙膏的生产线,将它们包装一下卖给皇权贵族的话,岂不是能发一笔横财?
“如果什么?”君夙折好奇问道。
“如果你洗漱完了,咱们可以睡觉了。”顾飒收拾好东西,放下床幔,翻滚着枕在枕边,双腿很自然的叠在君夙折的身上。
君夙折眸光下走:“我本来就血脉不畅,你还要压着。”
“反正你也没感觉,不如给我做个床搭子,我放着还舒服些。”顾飒非但没有收敛,反倒勾着他的腰又蹭了蹭,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边。“卟!”
外面的烛火跳了跳,灭掉了。
黑暗中,君夙折的呼吸明显粗沉起来:“你我这样的贴近,你不感觉有些不妥吗?”
“你我是夫妻,我一个姑娘都没觉得不妥,你一个大男人还觉得吃亏了?不过就是做个床搭子而已,你怎么这么多的戏?睡觉!”顾飒懒得理他,哼了声,转身睡去。
夜光透过床帐,隐隐约约的洒在她的身上,勾出了女子迷人的腰线线弧,惹的君夙折喉结滚动,不由自主的吞咽着口水。
他是正常的男人,只是身体有疾,不是心里有病。
看着一个那么绝美的女子躺在身边,不动心是假的!
偏偏这种感觉他又不能说,几次的暗示她又似乎没明白,依旧我行我素。焦躁难耐的烧灼感撕扯着喉咙,更觉得口干舌燥,君夙折舔了舔唇,越发睡不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飒翻了个身,横抱着枕头,手指搭落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