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看你们这样子,应该是知道我是谁了……”
“废话,就是因为知道,才过来拦的你!”
“那你们可知道,如果硬来是什么后果!”顾飒虽然在笑,可是掩不住的杀气:“你们既然知道我是谁,那就该知道我的身份是什么,面对我这样的身份,你们敢硬来?就不怕我公爹要了你们的命?”
“君不予吗?”钱神风不屑的笑了两声,动作表情极其的夸张:“你是要将他从病床上叫起来吗?哦,不,不对,应该是从棺材里吧?”
“……”顾飒缩了缩瞳孔。
钱神风更加鄙夷了:“别忽悠我们了!你以为我们大辽国的线人是白吃饭的吗?谁不知道君不予那个老不死的出事了?他现在怕是正躺在床上等着咽下最后一口气吧?就他那样的死货,还指望着他来救你?”
顾飒真的是被气笑了:“谁和你说,我公爹病种在床?”
“你当真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钱神风啐了一口:“他早在一个多月前就不行了,现在不过是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等着咽下最后一口气而已!”
“好吧!你要是坚持这么以为,我也没法子!”顾飒实在也不想再说什么了,点点头,张开双手:“所以呢?你今天拦下我,是要抓我回去论功行赏?”
“那倒不至于,我们对你没兴趣,”钱神风也是爽利的很:“你对我们来说,鸡肋的很,毕竟帮你是君夙折的媳妇,要是真的抓了你,君夙折那个疯批……不说他了,我们找你,是要你拿走的那封信!”
“……信?”
顾飒先说耶律横磐的身边还真是耳目多哈!
这才交给自己一封信,都还没出大门呢,就被人家给抓了个现行。
“别装,我们知道耶律横磐写了一封信,还知道他虽然没有出面,但是是他的妹妹耶律雪亲手交给你的,而且就在耶律横磐的书房门口……顾飒,我们都说的这么清楚明白了,其他的事情,也就不必我们再多说了吧?”钱神风一副胸有成竹的得意。“耶律横磐!”顾飒拧眉:“他还真是……自己身处什么样的环境,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这眼线都快安插到他的眼皮子底下了,他竟然是一点都不知道啊!”
不过,不应该啊!
耶律横磐能做到大将军的位置,而且还驻守边疆那么多年,还和君不予成了君子莫逆之交,应该不至于这么眼皮子浅薄,没心机才对。
尤其是在这种政权混乱,好几个主子夺权的情况下,耶律横磐更应该有报名的手段!
怎么会蠢到身边被人安插了眼线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