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城很了解薄宴沉,他心里只有深宝的生母,这些年比柳下惠都本分。

    投怀送抱的女人那么多,一个能沾他身的都没有。

    也就沈娇月跟他接触多些,但绝对也没贴到他身上过。

    薄宴沉的脸色不好看。

    唐暖宁垫着脚尖,一手搂住他,一手拽住他的领带亲吻他的画面,一遍遍在脑海中闪现。

    贺景城看他不言语,也不逼问,只说:

    “虽然你对深宝生母的感情感天动地,可说句不好听的,那个女人现在还活着没活着都不好说,更别提她有没有再嫁人了。

    如果人家现在有老公有孩子,家庭美满,你还能强行给人家拆散了?

    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没必要非得以身相许。

    你为她守身如玉,也许人家正在其他男人怀里躺着呢……”

    薄宴沉立马给他一记冷眼杀。

    贺景城笑笑,

    “别生气嘛,我是说如果……你听我一句劝,人嘛,要及时行乐,好歹你也是个吃过肉的男人,都六年不吃了,你不急?”

    薄宴沉弹弹烟灰,“没你饥渴。”

    贺景城笑,“我都担心你那个长期不用,放坏了。”

    “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用太多,用坏了。”

    “不怕,我肾好。”

    薄宴沉白了他一眼,手机突然响了,是家里管家打来的,急躁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