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没解释,蹙着眉头反问,“还走不走?!”
“……深宝怎么办?放他一个人在家吗?”
“有人照顾,不用你操心。”
唐暖宁努努小嘴,不情不愿的跟着他一起下了楼。
他还是开着那辆普通大众,一路上两人谁都没说话。
直到到了小区门口,唐暖宁要下车时才发现,他竟然把车门锁了。
唐暖宁警惕,“你锁车门干什么?”
薄宴沉熄火,点了根香烟,抽了几口才开口,
“薄家下个月初五祭祖,需要深宝出席,还要他当众演讲,你能说服他吗?”
这就是他今天亲自送唐暖宁的目的。
祭祖的事他肯定搞不定,暂时只能指望唐暖宁了。
唐暖宁心里早就有安排了,闻言她拧着眉问,“还要演讲?”
“嗯。”
“不能只出席,不演讲吗?”
“不能。”
“你们家祭个祖怎么那么多事儿?”唐暖宁嘟囔。
薄宴沉白了她一眼,“我今天已经跟深宝聊过了,但是他不同意,他可能会听你的。”
“为什么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