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不敢。”黄春凝最没有心计,她大大咧咧的掀开我身上的毯子,却没有想到清晨时人最兴奋的时候。
“呀。”果然看到我如此情态,她顿时失声尖叫,但是却被我勐地一下拉到床上。
“你要干什么?”
猝不及防,她一下子重量全部压在我的大腿上,要知道这个时候正是兴奋之时,突然一个一百多斤的身体压上来,我不是千斤顶。这下子该我惨叫,捂着下边登时坐了起来,口中嘟囔道:“姑奶奶,你这么重。”
黄春凝也知道刚才的创伤甚重,这个时候也没有顾得上尴尬,忙急急的身手抚摸上去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不知道……谁知道还能不能用。”
我这话回答的太经典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我看看。”黄春凝说着双腿跪在床上凑到我的跟前。
“唿。”一股清香的凉气袭来,我顿时感到一阵火辣辣的酸疼。
“姑奶奶,你要干什么?”
我赶忙朝后退了一步。
“给你吹吹呀。”“那个……那个我听说唾沫可以消炎的。”“你想得美。”她瞪了我一眼,翻身下床说道:“赶紧给我滚起来,狗剩出去买早点了,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你刷刷牙准备吃饭。我去叫妈起床。”
“回来。”
她刚走到门口又被我叫住。
“干吗?”
“要不我们试试现在能用不?”
“去死。”她红着脸关上门。
我穿上大裤头,揉了揉眼睛走进卫生间。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排泄了积攒一晚上的水后,我才松散起来。洗过脸后,挤了牙膏开始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