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侯一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站起来又是一个耳光扇在郑卓然脸上,紧盯着他道:“无能!我早就警告过你,你那上不得台面的喜好最好趁早料理干净了!”
“我不管你私底下如何,万不可叫人抓了把柄脏了我侯府门楣,带累了你妹妹名声,你竟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不成?”
说到这里,长春侯已是语意冰冷,看向郑卓然的目光不带一丝温度。
郑卓然忙跪下请罪,“这回是儿子处置不周,父亲放心,今后不会了。”
“你以为你现在只用安安稳稳当你的国舅爷了?别忘了还有个郭家在旁边虎视眈眈!便是皇上,心思也越发深不可测,在这个节骨眼上,皇后和长春侯府一丁点差错都不能有!”
“是!”郑卓然只低头称是。
“希望你记住今日的话!父子一场,我最多容你到今年年底,若是年底前秦氏身上还没有动静,你这世子爷不必做了!要知道,郑家的儿子可不止你一人!”说罢,长春侯拂袖而去。
郑卓然这才抬起头,目光悲怆地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
他从小就明白,在长春侯这个父亲的心中,从来都只有振兴门楣,夺回祖上荣光这件事,根本就没有他们母子三人。
阿娘受不了他的冷淡,被逼去佛堂吃斋念佛,妹妹则被阿爹养歪了,如今也一心一意想将郑家送上第一世家的位置上。
而他,即便是当年帮着阿爹做了那样的事,亲手诛杀了朱家满门,也没能换来阿爹对阿娘和自己的一丝柔情。但凡自己稍有一点儿让他不满之处,就会被毫不留情的舍弃。
哈,哈哈哈哈,郑卓然突然感到一阵好笑,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不全都是拜他所赐吗?怎么现在却被兴师问罪,还真是讽刺呢!
郑卓然从小就明白,在长春侯这个父亲的心中,从来都只有一心一意振兴门楣,重塑祖上荣光这件事,根本就不理会他们母子三人的死活。
阿娘受不了他的冷淡,早早避去了佛堂吃斋念佛,妹妹却被阿爹养歪了,如今也一心一意想将郑家送上第一世家的位置。
而他,这些年也不过是这个叫着“阿爹”的人的棋子而已。
即便他当年替他做了那样的事,亲手诛杀了朱家满门,也没能换来阿爹对阿娘和自己的一丝柔情。就像今日这样,稍有不如意,他就会毫不留情将自己舍弃。
哈,哈哈哈哈……郑卓然突然感到一阵好笑,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难道不是全都拜他所赐吗?
怎么现在却成了被兴师问罪的那个人,还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