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死，老子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他的枪口对准我，扣动了扳机。
我慢慢闭上眼睛，坦然面对死亡。
我对不起杨慧，害她受了那么多罪，我想以死谢罪。
没有预想中的痛感，可刚才枪明明响了。
我低头，看到杨慧倒在了血泊中。
“小慧！”
我目呲欲裂，感觉到了快要窒息的痛。
“文海，跟阳阳说，我对不起他，我不是个好妈妈，我能做的就是让他没有我这样的母亲。”
“不，小慧，你是最好的妈妈，你是最伟大的女人！”
我哭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此时我才知道，即使过去十年之久，我对杨慧的爱从未变过。
就是因为爱，才会接受不了她的‘不忠诚。’
“警察同志，证据，资料，我都藏在我和我前夫曾经的家里，你们去找吧。”
我记得我把整个房间都打扫了一遍，根本没看到什么所谓的证据。
猛的，我想起了那个家里唯一少了的东西。
我和杨慧的婚纱照。
她看着我，微微点头“在大衣柜的夹缝里。”
杨慧的血不要钱一样的往外流，我能感受到她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