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公子得弄清楚两点。”

    冯征说道,“第一,陛下现在很生气,乃为暴怒,暴怒之下,能听得进去什么?所以,公子劝得越多,陛下可能就越气,这你劝的,只会让那帮人遭遇更惨,公子,可想过么?”

    这?

    扶苏一愣,一脸懵逼,“长安侯所言,是有道理。”

    人在盛怒之下,能听劝者,本就不多。

    更何况,乃是帝王之盛怒?

    “不过,父皇如今,未必暴怒吧?”

    扶苏狐疑道,“如今,父皇只是气卢生之遁逃,焉就能暴怒?亦或许,是能劝得?”

    你这憨憨,这都想不明白吗?

    “公子,这简单。”

    冯征笑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公子若是想体会到,只需自抽一耳光,就知道陛下如今只痛了。”

    什么?

    自……

    自抽?

    听到冯征的话,扶苏顿时一阵傻眼。

    “抽……掌掴?”

    “是啊!不信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