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安长路忍不住问。

    “姑娘,你朝知州动手,难道就不怕他以后的报复?”

    陈十一眉头微蹙。

    “他不敢的,除非他拼着不要官职非要与我你死我活,但我断定一个想着往上爬,并且贪得无厌的人,怎会放弃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地位。”

    福大也有点不赞同。

    “你此举是否太过激进冒险?”

    “反正我在那群财狼中是讨不到任何好处的,还不如撕破脸,狠厉一些,让他们怕我,惧我,却被抓了把柄不敢动我,这样的关系,才是最稳妥的。”

    “并且,此举一下就解除了所有的后顾之忧,我们在没有任何权势的庇佑下,也能在安州立足。”

    陈十一后日并没有去见袁知州。

    据说是得了重病,谁也没让去探望。

    最近一段时日很是清静,无人找陈十一的茬,一个伤病在床,后期也不敢找,而那个田会长,他也无心找,陈十一把他有外室且育有几个子女的事捅给了他的正妻。

    “你说,这人在外头看起来威风凛凛,在家里,怎么就怂的和脓包一样?”

    李芸周听得百灵的话,笑着说。

    “那个姓田的,本来就是一赘婿,在家中,自然是抬不起头的,所以也只能在外面逞威风,把面子给找回来。”

    然后她又补充了一句。

    “男人都这样。”

    说到这,安长路就不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