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矿场,没出工伤没出人命,问题不大,让大哥在那顶两天,过几天我过去。”
“这么说大商总现在在南非了?”祁院长看着商辰禹碗里剥好的虾,想说让服务生来剥,又怕他嫌弃。
“嗯,他是在那,祁院长需要购买什么设备么?”
男人体贴地挑了虾线,摘掉一次性手套,拿湿纸巾擦手,在众目睽睽下将装满虾的碗端到南栀面前。
这样的举动看得所有人皆是一愣。
祁院长重新打量一眼对面的女孩,心想,以后这尊菩萨得好好供着才行。
“噢,不需要,不需要,麻烦小商总代我问商董和大商总好。
他咳嗽一声,站起身隔着餐桌冲南栀举杯,
“南医生,今天的手术辛苦了,我敬你。”
南栀客套地应酬着,目光怔然地看着面前红彤彤的虾肉,刚刚平静的心绪再次泛起波澜。
自打记事起,还从未有人为她剥过虾。
……
隔壁兰毓包厢。
徐彻手里抱着白兰地酒瓶,看着主座上的周季礼欲言又止。
自从他老板收到南小姐退回来的东西后,整个人像发疯了一样,三天三夜没有合眼,谈完收购谈项目,谈完项目谈开发。
他这一疯不要紧,连带着整个公司上上下下都遭了殃,陪着加了三天三夜的班。
好在苏芒娱乐的收购终于谈成了,今晚大家都松了口气,总算捡回来半条命。
周季礼举杯和苏芒娱乐的总经理碰了碰,斜睨了眼徐彻,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