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峰一个下属,能有什么威胁到领导的?
畜牧站工作简单,也没什么大油水,况且马站长经营多年,也不会轻易叫人拿捏住把柄。
那胡峰能威胁马站长的,就只有胡雪了。
许清清目光落到胡雪被拉拽时不着痕迹扶住腹部的手,心中有了猜测,不由一阵惋惜。
可惜啊,这么好的机会,竟然不能一下子把胡峰打死。
不过想必马站长也不是吃素的,想要威胁他,究竟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马家人开开心心的来,却带着一肚子火离开,他们一走,剩下的都是胡家的近亲,并没有急着离开。
今天这出闹剧他们也看得一头雾水,纷纷围住胡家人问到底怎么回事。
胡李氏布满鱼尾纹的眼怨毒的看向几步外的许清清,还要搜肠刮肚的想借口解释,面容都有些扭曲。
胡月兰抓住女儿的手,微微颤抖。
即使她并不聪明,也看出今天这一出是针对女儿的圈套。
父母重男轻女,她跟姐姐从小被灌输弟弟是家里的根,姐妹俩凡事都要让着他,甚至嫁人也是要挑聘礼多的,就为了给弟弟攒钱娶媳妇。
后来父亲去世,母亲又拿各种借口从姐妹俩身上搜刮钱财给弟弟。
胡月兰即便不喜,也想着只要不太过份,能帮就帮一把。
但是他们一次比一次要求更多,她也学会了拒绝,为此也发生过争吵,她对母亲和弟弟的感情,也随着这些争吵变得越来越淡。
而到了今天,仅剩的那一点点感情,也在知道母亲和弟弟对自家的算计时彻底消散。
胡月兰捏了捏女儿的手:“清儿,咱们回家。”
许清清点点头,什么都没说,跟上母亲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