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话落的一瞬,傅锦梨就扑了过去。
一头栽在落安身上。
她对着傅应绝跟落安会下意识地收不住力气,两人也每次都能好好地接住她。
可是这次,落安站起身来竟被她撞得往后退开两步。
“夫子?”傅锦梨一惊,连忙从他身上起来,局促又担忧地守在一侧。
落安神色淡淡,不甚在意,只是玩笑道,“长大了些,夫子都接不动了。”
眉眼间的破碎与清澈,满眼的笑意,似画中仙人。
傅应绝眉头却紧皱。
傅锦梨抱着手凑得更近些,“夫子......生病?”
落安刚来时只是叫人觉得清雅,现在却又多了孱弱,有一种十分矛盾的病气与韧劲的冲突。
他若无其事地将傅锦梨抱起来,道,“病什么,夫子一拳能打死你爹。”
傅应绝:.......
搞得好像傅锦梨就一个爹似地,傅应绝冷嗤。
“不打爹爹,爹爹夫子打架就,都生病。”傅锦梨搂住他的脖子,软软地靠着,小声嘟囔。
“梨子只有一颗梨子,救活要——”她算了一下,伸手比了个二,“两颗梨子。”
救活两个人要两颗梨子,不然忙不过来的。
落安将她两根短胖手指头都压回去,两人挨得极近,她浑身的奶气都粘在落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