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顿时气的面色苍白难看,她愤怒质问:“你,你怎么能说这么难听的话,你凭什么羞辱我们家小姐,她冰清玉洁,是叶家最为金贵的二小姐!”
韩副将霍地笑起来,他眯眼说道:“好一个冰清玉洁,原来在你的嘴里,冰清玉洁可以和自荐枕席相提并论啊!”
秀儿大声争辩:“没有,你胡说!”
韩副将没有理会她,而是转头看向那些看热闹的士兵们说道:“你们千万别被她楚楚可怜的表象给骗到了,她跟她家小姐包藏祸心,就像个狗皮膏药那般想要沾上咱们侯爷,之前在城主府的时候,还不惜用脏药自荐枕席,幸亏侯爷及时识破,不然,就会被她们给沾上了!”
众人哗然,纷纷朝着秀儿吐口水:“你们主仆还真是不要脸啊,怪不得深更半夜要赶路追上我们呢,原来想要勾搭我们侯爷!”
秀儿吓得直往后躲,她下意识拽紧了身上披着的蓑衣,却是被韩副将直接一把扯下。
他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道:“脏,太脏了,完全不能要了!”
说完,他就招呼众人赶紧散开。
秀儿跌跌撞撞的跑走,踏上马车之后,她旋即大哭:“小姐,奴婢真是丢死人了!”
叶凌有气无力的声音旋即传来:“我都听到了,秀儿别哭,咱们主仆两人哪怕受尽屈辱,也必须要逼得战阎主动收留!”
秀儿担忧的看向她:“他都避而不见,小姐还有什么办法?”
叶凌苦笑:“事在人为啊,你扶着我出去,我亲自去解释自荐枕席的误会,不然,这桩丑闻会一直黏在咱们身上,怎么都摘不掉!”
秀儿再没迟疑,连忙伸手将她扶起。
叶凌只穿了一件素色锦裙,因为鞭伤而崩裂的伤口已经渗出不少鲜血。
她素白的小脸被雨水一浇,就彰显出那种柔弱可怜的破碎美来。
她颤巍巍的来到战阎的营帐外面,嗓音沙哑的说道:“战义候,叶凌是来向你请罪的,那天晚上着实是个误会,锦裙上的药物,也是我擅做主张的姨娘弄上去的,并非我本意!”
“我已经代她受了罚,你看,我父亲亲手打了我五十鞭子,后背上到现在还有血迹往外流淌!”
她倔强的站在大雨之中,果然就有鲜血顺着雨水不断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