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培顺看着自己手里绣工拙劣的荷包终于知道了自家主子床头挂的荷包是出自谁之手。
……这宁昭容的绣工是一点儿没进步啊。
“皇上,宁昭容差人给您送了荷包来。”
萧景榕伸手接过,翻来覆去也没瞧出个花样,最后用拇指将兔子的脸按扁,递给李培顺,“挂上吧。”
“奴才斗胆问皇上,可仍是挂在床头?”
“嗯。”
龙床一般宫人不能碰,李培顺亲自过去挂上,心道得亏宁昭容没绣多少,要是多起来这床头还不挂满咯。
他以前还瞧不上宁昭容,结果人家才是闷声干大事的人。
李培顺还发觉一件事,宁昭容但凡送了东西来,皇上就会往她宫里去一趟,咱也不明白咋那有用。
“给你几个月功夫,就做那样的东西敷衍朕?”
苏棠撇嘴,她还得抄经书好不好,能抽空绣出来已经是给面子了。
但她不能当着萧景榕抱怨,免得他还以为自己不满他老娘呢,虽然确实挺不满。
“皇上以前都不嫌的……”苏棠委屈脸,企图蒙混过关。
“还有一只,做精细些。”萧景榕瞪她。
“是。”苏棠无奈应下,凑近萧景榕低声道:“嫔妾有话想单独跟皇上讲。”
萧景榕以为她要抱怨抄经书的事,抬手挥退宫人,心里想着她若是求两句,自己找个理由应付太后那边也不是不行。
没曾想苏棠说了一件完全无关的事,“皇上这几日可有见过寿王殿下?嫔妾觉得他近日不太对劲。”
苏棠将寿王最近的变化和对她讲的话告诉萧景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