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宛卿脸色煞白,看来邵芸琅连她用冬藏家人的事情都知道了,好本事啊!
接下来的路,两人一句话也没说,气氛凝滞,不过二人都是擅于掩饰自己的,也没觉得不自在。
到了青云观,邵宛卿果然捐了钱请道长替冬藏做了一场七天的法事,看来是怕冬藏死的冤屈。
她在祖师爷面前上了三炷香,对邵芸琅说:“如果我是你,也会给冬藏做法事,你才是害死她的始作俑者!”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觉得良心不安吗?好姐姐,她是你的丫鬟,你连自己的人都护不住,与我何干?”
“你可真是冷心冷肺!不知道如果死的是你身边的人你会如何?”
“自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谁敢加害她们,我就让她十倍偿还!”
“疯子!”
“是啊,你最好别来惹我这个疯子!”
邵宛卿理直气壮地问:“我何时惹过你?一直以来都是你在算计我!”
邵芸琅懒得跟她算账,邵宛卿自小都是这样的,自己做的事情永远是对的,错误都是别人的。
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她找借口说:“我看你不顺眼,我去外头透透气,你好了让人来叫我。”
盯着她的身影走出大殿,邵宛卿站起身,随手拂了拂裙子上的灰尘,脸色肃然,哪里还有半分忧伤。
“去,跟着她,见机行事,”邵宛卿对一旁跟着的春熙说。
春熙点头,走出去后绕了一圈,换了一件外衣,然后才往约定的地点走去。
“呀,这不是邵大姑娘么?没想到这个时辰还会在青云观碰到。”两名贵夫人相携着走进大殿。
邵宛卿朝她们行礼,“二位夫人安好。”
“你这是自己来的?你母亲呢?”礼部尚书岳夫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