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芸琅斜了他一眼,“这点小挫折你就怕了?你父亲母亲和兄长们遇到的危险会比这个少吗?他们可曾想过要回京?”
“这不一样,我母亲可不是普通女子……”
“所以你是觉得我太弱,是你的拖累?”
“不是,你知道我是担心你,你的身体……”
邵芸琅用嘴堵住杨钺的嘴,等和对方一番纠缠后,她才坚定地说:“如果你害怕连累我,那就不应该求圣旨赐婚,我们已经是一体的了,你此时想撇开我已经太迟了。”
杨钺抱紧她,闷闷地说:“我怎么可能会想撇开你,我恨不得将你拴在我的裤腰带上。”
“哼,等我死了,你可以将我的骨灰拴在你的裤腰带上,我不会介意的。”
“那除非我死,否则谁也不能伤害你。”
“好,你去做你的事,我自己能保护好自己,你留下的精兵强将也不是吃素的,而且我已经写信让松烟派几个小厮过来了,你不用担心。”
“他自己怎么不来?”杨钺不满意地问,谢渊的那些小厮个个文武双全,但武功最高,最机灵的还是松烟。
最让人放心的也还是松烟。
邵芸琅只好解释说:“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两人一起用过晚膳,杨钺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丫鬟们调侃道:“看将军这样,我们也终于体会到什么是形影不离,一刻也不想分开了。”
邵芸琅笑笑,因为杨钺的离去,兴致低落下来,早早地就回房了。
长戈很晚才回来,见她屋里还亮着灯,隔着门问:“夫人,小人回来了,您可有示下?”
“刺客抓到了吗?”
长戈顿了顿,红着脸回答:“没有,但查到了一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