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所有的藏宝,她出了房间,回厨房处理解冻的野鸡。
两个小时后,她弄了两菜一汤,汤是整鸡绰水熬的鸡汤,加了蘑菇,紫菜与鸡蛋花,荤菜是酸菜炒鸡杂,再加一个素菜。
常婆子翻了翻桌上几碟菜,不禁怒容满脸地把筷子往桌上用力一拍:“鸡呢?一块鸡肉也没有?这个什么鸡汤?”
何玉瑛对婆婆这语气十分不满,这可是她的亲妈,也是婆婆的亲家,不是请的保姆,但婆婆这语气,好像她妈成了常家保姆一般。
她皱了皱眉头,细声细气地解释道:“娘,中午诚哥不回来,我们将就吃着就好了,等晚上回来再吃也不迟。”
常婆子听到为了儿子,脸上的阴沉稍缓,却也不爽地拍拍打打着:“哪有像你们这样招待亲家的,只有两个鸡爪几根鸡肠子,一点也不像话。”
“吃不得就别吃,如果觉得过不去,你们母子滚回乡下去,这样的亲家我可攀不起。”
何母生气地一拍桌子,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女儿:“野鸡我是留起来了,后天是你父亲的忌日,本来我是打算后天再买一刀肉或一只鸡煮了,给你父亲拜祭一下的。”
“既然今天跟别人均了一只鸡,所以我把它煮了,准备下午去拜祭,顺便给你父亲的坟除除草,烧点香,那鸡没拜完,谁也不准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