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把乐器寄过来，然后我们用他们的乐器来演奏吗？”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
“用他们的乐器吗......”甘言雨喃喃。
“怎么了，你只用得惯自己的大提琴吗？”
林天突然想起来，好像确实有艺术家是这样的人设。
比如，只能接受用自己佩剑的剑客，只能用自己的毛笔的书法家......
这种人，光是听上去，就感觉强得可怕！
“不是——我想知道，是等我们确定要接下广告，他才会把琴寄过来吗？”
“肯定啊。”林天说。
大部分西洋乐器在林天看来，那都算半个奢侈品了。
这玩意，光是邮费就高得吓人，给奢侈品打广告，哪有那么容易。
“那他们的琴要是不好用怎么办？我们既然要给他们的乐器作宣传，就一定要先检验他们的琴好不好用吧？”
甘言雨仰着脸，忧心忡忡地说道，
“乐器搬起来很麻烦的，他们寄过来之后，如果我们觉得琴质量不好的话，我们肯定就不能接这个广告了啊.......”
“......”
好有道理！
明明是一个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林天的脑子里，刚才还真没有这个东西。
作为被互联网腐蚀的受害者之一，自己的潜意识里，优先考虑的不是质量问题，而是对方能给多少广告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