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着霍西妄的眼神儿去看，抬起脚轻轻晃了一下。
“是你送我的，我很喜欢。”
霍西妄记得。
这是冯书书出院以后，他特意送给冯书书的礼物。
对霍西妄突然凝住的目光视而不见，冯书书神色坦然坐在霍西妄的对面。
她眼神一刻也不曾从霍西妄身上挪开，像是要看穿这个自己付出一切也要买股的男人。
“对不起。”
最终还是霍西妄打破了沉默。
他匆忙挪开眼，被冯书书一双眼睛盯得心慌不已。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尽管冯书书已经猜到了霍西妄的打算，但现在却并不像起初那样惊慌崩溃。
她盯着霍西妄的表情，像是想窥探他的反应。
霍西妄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告诉冯书书自己后悔了，他想和南梨复婚？
还是告诉冯书书他们早就策划好的未来也化成泡沫？
无论如何，对冯书书来说都太过残忍。
“说啊，叫我过来不就是想通知我吗？”
冯书书突然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