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阴恻恻地看着陈明安一行人。
她现在,就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她要做的,是索了这群贱人的命。
陈明安怒视着司念音,叱道:“贱人,三从四德你都忘了?我尊你敬你才通知你一声,你倒给脸不要脸,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你一个没了爹娘的孤女,配吗!你也不学学人家静晚,她可不像你这么自私。这些年她甘心当我的外室,就因为怕你知道了难受,她都隐忍了这么多年,你这个毒妇,居然还不肯让她进门?就算她进门了又能怎样?你以为她稀罕掌家权吗?她可和你这种喜欢内宅勾心斗角的女人不一样,你视若珍宝的东西,她可没兴趣!”
这话骂得实在难听,司念音伸手就一巴掌甩了上去。
陈明安的脸上立马出现五个鲜红的指印,他不可置信地捂住脸:“你!你!”
“我什么我?”司念音笑得像恶鬼,又给了陈明安一巴掌,“你这破烂户的掌家权我稀罕吗?我娘家的银子铺子多得用不完,我稀罕你这破烂家底?我为你掌家成为你们家的免费劳动力,你还有脸骂我?”
司念音内心只想冷笑,成婚后她当牛做马,自掏腰包补贴侯府,尽职尽责。却只因对钱静晚进门有意见,就被这般羞辱。她笑的是前世自己的愚蠢,竟然一丝都未察觉这诡谲的人心!
钱静晚见陈明安吃瘪,怫然骂道:“你死活不肯让我进门,是想让夫君把爵位让给你生的这个孽种吧?门儿都没有,夫君说过,这爵位将来是要传给璜儿的!”
孽种?
陈瑾顿时既委屈又愤怒,他怎么就成孽种了?
“不仅是爵位,还有陈家的所有家业,你的所有家产,以后都是我们璜儿的!”钱静晚理直气壮地说道。
随即将充满鄙夷的目光投向司念音,“你个下流贱货生出来的杂种,碰也别想碰!”
咚——
钱静晚一语刚完,头就被木鱼狠狠地砸了一下,鲜血沿着鬓角淌出来。
不等在场众人反应,司念音抓着木鱼,又往她脸上砸去。
“啊......”
钱静晚惨叫着倒地,吐出一口血。
司念音还不停手,紧追过去,又踹了她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