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尔的司机把他们放在韩国城门口便离去了，奥利弗牵着教授的手在热闹的韩国城里慢慢地走。
南加州的晚风不算寒冷，吹在身上很是舒适，只是二人西装革履的打扮与韩国城里夜里放松的年轻人们格格不入，走到哪里都免不了被人多看两眼。
“想去酒馆喝一杯吗？还是找个饭店吃点正餐？”奥利弗问。
“城里不查ID吗？”
“你真扫兴，你买来给我喝不行？”
“被抓了怎么办？咱俩一块蹲局子？”诺曼看着那个一本正经地提出无理要求的学生，好笑道。
“好啊，一起蹲。”奥利弗傻笑了起来，教授还不知道呢，他帮他杀了人，还真是要和他一起蹲局子呢。
“要蹲你自己蹲，我可不蹲。”诺曼捏了捏他的手，道：“什么时候成年？”
“四月。”奥利弗看了眼他，好奇道：“你什么时候生日？”
“十一月一号。”
“好吧，那还远着呢。”
“你的不是快了吗？”
“你会送我礼物吗？”奥利弗停下脚步，小声道。
“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行，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四月再说吧。”诺曼心里不确定他还能不能活到21岁生日。
奥利弗心里酸酸的，拉着教授的手，无言地默默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他们路过一家店门口香的要命的地方，奥利弗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看着店门口的海报，芝士年糕牛排骨，看起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