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醒来就是听到老男人的声音,顾泽宁愿再多昏一会,但觉得自己又不是女的,被操了干嘛这么矫情,没好气的说:“一息尚存。”
“我没玩够之前,你暂且死不了。”乔西看了眼温度计,淡淡道:“烧到四十度了,身体够虚的,真不禁折腾。”
顾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力气骂人,“我要喝水,快渴死了。”
乔西顿足,还是转身去给他倒了杯水,房间没吸管,就这样直直的将杯子杵到顾泽面前。
顾泽有心怼他,但实在没什么精力,乔大总裁能给他倒杯水都已经够不容易了,他自己爬起来,刚撑起半个身子就一阵目眩,再次软着摔进枕头里。
顾泽双手紧紧的握了握拳,又缓缓松开,情绪掩盖的很好,十分大度的说:“算了,不喝了。”
乔西一把将虚软的人拽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态度强硬:“喝!”
“嗷——!!!”
顾泽倒吸一口凉气,穴口里的黏腻感已经没有,昨夜射在里面的精液应该被导出去了,只是伤处骤然挤压,痛的他真想反手给乔西一巴掌。
乔西:“在你的字典里,就没有人求人这个概念吗,说几句好话不会?”
顾泽明目张胆的冲乔西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接过水说:“在你的字典里,就没有温柔这个词吗,见你统共不超过五小时,四个半小时都在疼。”
顾泽终于怼了人,舒心的喝水,乔西突然就想到了什么,危险的警告:“再敢吐我身上,就给你插个鼻饲管,以后都不用靠嘴吃饭了。”
顾泽本来就渴,正大口的喝水,听到这句话脑海里开始回放昨晚昏过去前的画面,他好像吐了乔西一手,激动地歪着头,被水呛的直咳嗽。
乔西冷冷的看着咳得面目通红的小孩:“不罚你,但没有下次。”
顾泽咳顺畅后,爆发出一阵悦耳的大笑:“哈哈哈,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主人。”
顾泽故意将“主人”两个字喊的很重,乔西以为他是怕挨揍被呛的,没想到却是赶着笑他。
乔西危险的说:“我看你还是不够疼。”
顾泽没心思和乔西玩语言战,扭头继续喝水,怎么能不疼,疼到他一度想就这样死了算了,但谁让他睁眼又看见太阳了呢,人嘛,好死不如赖活着,既然乔西不让他死,那他可得好好活着,活着气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