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身,收回了眼神,爬向了下一个座位。
“请问如何……”
啪——
“我让你说话了吗?”
0259被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得有些发蒙。但他立刻调整好了身体,将双腿分开到了极限,双手背后,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完全全部展示出来。他低低的垂着眼眉,不再是那副妖媚的模样,细看好像还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男人显然没想到他会作此姿态,但显然没有被满足。他放下了二郎腿,镶着金属边缘的鞋子带着些力道,猝不及防的踢上了0259大开的腿间。
0259呼吸明显顿住了,然而却没有露出除了喘气之外的任何声音,甚至连动作都没有变形。如此脆弱的地方遭受了这样粗暴的对待后,他的分身尖端反而渗出了透明的液体,高高扬起好像在感谢这样的虐待。
男人此刻终于来了兴致,再次踢到了他的腿间,这次却用了全力。
0259的呼吸彻底凝滞了,眼睛紧闭了起来,身上布满了细汗。这样的毫不收敛的力道,刺激得他大腿内部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看似无助的反应和隐忍,昭示着0259维持现在的动作有多么艰难。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奴隶痛到极限还保持着规规矩矩的姿势,定是出于对面前男人的敬畏。
可若是让白夜来评判这样的场景,他也许只会冷笑一声。只有他知道,0259的极限远不止于此。他的桉儿,不仅是个满分的奴隶,更是满分的演员。
在这副壳子里,0259总是能游刃有余的扮演好一个臣服者的角色,他臣服于男人,臣服于痛苦,臣服于欲望
只有在白夜面前时,他才是真正的臣服者白桉。即使不拿起鞭子,他的精湛的戏码也能被白夜轻易击破。
0259是驯服的猎物,他不挣扎,也不反抗。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会任人宰割。眼泪、颤抖、勃起、潮红,这具身体就是他最好的伪装。在这“欲河”的游戏里,谁说只有猎人才能制定规则?
至少现在,施暴的男人被代号0259的“猎物”的演技蒙蔽。那小心翼翼的、脆弱却隐忍的样子取悦到了他。男人好似恩赐般的将手里的三个筹码砸到了他身上,有些餍足地说道,“赏你的,自己塞进去,被踢了两脚就这么爽吗?”
“因为奴隶骚透了,主人踢奴隶的鸡巴,奴隶爽得要射出来了。”0259熟练的说着这样的淫荡下贱的话,他挨个将珠子塞进了去。用力扒开臀瓣向男人展示着含着珠子紧闭的后穴。用谄媚和愉悦交织的音色说道,“奴隶的逼把主人给的都吃进去了,骚逼等不及要伺候主人了。”
“真他娘的骚啊!白夜调教出的东西就是不一样。今年说什么也得拍一个。”男人声音都有些沙哑,他目光落在0259粉嫩的后穴上,看着肠液和水混着涌出,生硬的咽了口唾沫,“王院,你说白夜今年能有几个奴隶拿出来拍卖?”
“就那么一两个,僧多粥少,怎么轮不上我。李董这是打算要一掷千金了?”王院长坐在旁边的席位上,他头发有些花白,眼神有些混浊,却明晃晃的透着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