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朝岁从酒店回来后,在床上躺整整三天,幸好他大四实习期就搬出了学校宿舍,在独处的出租屋里还勉强能给到他一点点安全感。
他是借口想吃小蛋糕让傅晚舟去买,然后自己偷偷溜回来的,尽管身体被清洗得很干净了,他还是进了浴室,自虐似的将水管塞进肿痛的女穴里洗了一遍又一遍。
好烦,好累,明明再过没多久他就能够成功走完戏份,不需要再学习白月光的模样来讨他人欢心,到时候他就可以退出过上平静的生活。
黎朝岁的记忆是残缺的,他并不能想得起自己上一个世界经历了什么,只残留的意志警告着他不要和任何人有纠缠,更不要和傅晚舟。
他浑浑噩噩的睡过去,身体好似漂浮在一片深海上,有什么极寒的东西缠绕住他的身体,紧紧的裹住他,刺骨的冷蔓延至全身。
“你逃得掉吗?”
是谁?
黎朝岁猛然惊醒,心脏好似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而跳得飞快,他刚刚应该又做了什么噩梦,看了一眼床头柜上发亮的手机,有信息发过来了。
他离开后那条疯狗也没有将他逼太紧追上来,但也少不了他之前就用信息纠缠。
疯狗:“在吗在吗在吗?”
疯狗:“老婆又不理我。”
疯狗:“没关系啦,老公原谅你。”
疯狗:“小逼还疼吗?”
疯狗:“我明天去岁岁家看看好吗?或者开视频给老公看看小逼。”
疯狗:“好高冷,真想肏烂老婆。”
……
黎朝岁感到了无数的恶寒,毫不犹豫的将这疯批拉入黑名单。
没几分钟后,另一个号冒了出来,上来就是一张图片。